2023年10月29日上午,借召开“中国收入分配50人论坛”2023年会议(改善分配制度推动乡村振兴)之际,南开大学中国财富经济研究院及经济学院的广大师生,在经济学院学术报告厅圆满召开了“陈宗胜教授执教38周年学术研讨会”。陈宗胜教授与其历届硕士、博士毕业生及部分企业家和校内外师生共近百人参与了研讨会,就陈宗胜教授执教38周年以来创建的“三大主要学术理论”,以及陈宗胜教授执教以来的“十大高光时刻”进行了分析和研讨。会上还宣读了“谷书堂学术基金”的主要内容及扩大和发展“谷书堂学术基金”的主要思路,部分学生代表分享了自己的奋斗心得。研讨会由南开大学中国财富经济研究院副院长、经济学院副院长周云波教授主持。周云波教授首先对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同时宣布了师门同学会的正式成立,会长周云波负责总体工作筹划,天津地区副会长(常务)刘洪宪,北京地区副会长高玉伟,南中国地区副会长王新栋,其他地区同学会统一归会长负责,王涛担任秘书长主持日常工作,要求各位负责人负责任地及时汇报和安排工作。
研讨会议程之一,由同学会秘书长、天津财经大学副教授王涛宣读各界同仁给陈宗胜教授执教会议发来的贺信与贺辞。王涛秘书长首先对陈宗胜教授表示衷心祝贺,同时感谢大家信任并选其作秘书长为大家服务,期望同学会中各位成员能够相互帮扶、相互赋能,保留一颗感恩的心,在祖国各地开花结果。然后宣读了三位因工作原因不能到会的同门同学对陈宗胜教授执教38周年的祝贺词。一是天津市政协副主席尚斌义博士写给陈教授的嵌名联,即“讲发展,论分配,解析财富,学问一宗兄者师也;出军鲁,踞天开,教书育人,政研皆胜道德文章”。二是陜西省副省长、前国家商务部助理陈春江博士的贺词是,“三寸粉笔,三尺讲台系国运;一颗丹心,一生秉烛铸民魂”。“您以‘言为士则、行为世范的道德情操,启智润心、因材施教的育人智慧,勤学笃行、求是创新的躬耕态度’,辛勤付出、默默奉献整整三十八年,换回如今的桃李满天下,春晖遍四方。值此您从教三十八年之际,衷心祝福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三是天津中国社会主义科学院前书记薛守刚博士写的对联,“科研载精品,桃李誉满门”,横批为“无愧南开”。会场不时爆发出热烈掌声,对贺联、贺辞及其写作者表示赞赏和支持。
研讨会第二项议程,由天津工业大学教授秦海林博士讲解陈宗胜教授的“三大主要学术理论”,分别包括“陈氏倒U曲线理论”、“中国市场化测度理论”、“公有相对主体混合经济”理论。在南开大学百年校庆时专门出版的《传承:南开经济百年百人》(商务印书馆出版)一书中,秦博士是关于陈宗胜教授传记文章的作者,对陈教授的理论创新内容早已熟悉。这次为了讲解清楚他专门撰写了PPT文件,清晰地向入会嘉宾介绍了陈教授的三大主要学术理论。一是“陈氏倒U曲线理论”,是陈教授在其博士论文中提出的创新理论,其核心思想是认为在由城市国有和农村集体所有主导的公有二元经济,向现代一元经济转换过程中,由于受不同公有经济制约的城乡内部差别、城乡间差别以及城镇化提高的共同制约,总收入差别变动可能呈现特征性的倒U型变化。“陈氏倒U曲线理论”在其博士论文中提出后,首先被其导师国内著名经济学家谷书堂先生称为“填补空白”之作,后被著名发展经济学家拉尼斯命名为“陈氏倒U理论”,而著名经济学家胡鞍钢教授则及时地在纽约一家报纸上撰文推介了“陈氏倒U理论”及该理论在中国社会主义实践中的应用。中国改革开放的实践和收入差别变动的事实轨迹已经证实了“陈氏倒U理论”的科学性,也证明改革以来我国制定的“先富后富、共同富裕”的战略政策是符合规律的、有效的。因此陈宗胜教授于2017年荣获了中国经济学界最高奖—— “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二是关于中国经济市场化程度测度的方法和理论。二十世纪末在中国全面推进市场化改革时期,陈宗胜教授带领团队首先从理论上阐释了市场化的含义,并据此讨论了市场经济体制的组成和特征,从而创立了反映市场化特征的指标体系等。该理论以当时最前沿的五种测度方法(社会总产值流量构成加权法、投入要素价格几何加权法、三次产业构成加权法、GNP构成综合加权法、市场参数简单平均法)对我国省区、行业、全国的市场化程度进行了测度,结果显示在20世纪末中国市场化程度已经达到65%多。这些研究成果最终汇成著作《中国经济体制市场化进程研究》,迅速出版了中英文两种版本。该著作英文版在美国出版发行后,迅即占领哈佛、耶鲁及美国国会等图书馆的新书头条。被美国学界、政界称为“了解20世纪末中国发生事情的最好作品”。为我国当时正进行的“入世”谈判提供了重要的支撑材料,为谈判中消除中国是“非市场经济国家”克服了很多障碍。而中文版本不仅在国内政府部门掀起了市场化测度研究的高潮,各地发改委和体改所纷纷派人发函,上门讨教测度方法,或邀请陈教授去当地指导市场化测度工作,而且在学术界引发了李晓西、王晓鲁和樊纲等学者的大量后续研究。很多学者称其为 “新南开指数”,体现了老“南开指数”的躬耕精神和家国情怀。此著作符合预期地很快于2002年荣获孙冶方经济科学奖。三是“公有相对主体混合经济”理论。这是陈教授在改革初年的八十年代中期即提出的理论,其核心思想为中国所有制改革的目标模式,应是以公有经济为主的不同所有制混合经济体。公私不同性质的企业间通过兼并和收购行为,不仅不会影响公有经济主体地位,反而能够提高整个经济的资源配置效率。该理论诠释了邓小平的“黑猫白猫论”,为民营经济发展鼓与呼。该理论也被纳入经济学科学史册,著名经济学家张卓元在其著作《新中国经济学史纲(1949-2011)》中写道“陈宗胜教授较早地将我国所有制改革的目标模式概括为一种‘混合经济’”,并“强调指出,这种模式不是私有制居相对主体的混合经济,而是公有制居相对主体的混合经济”。并特别指出此理论为中央决策提供了参考并写入十五大报告,支撑了此后开展的大规模国企混合改革及相关研究。
第三议程是中国银行理论研究部主任高玉伟博士,介绍了陈宗胜教授执教以来的“十大高光时刻”。他颇为仔细地考证了陈宗胜教授出生地山东乳山南黄镇野母鸡屯村,发现其面向凤凰山,比邻凤西庄,因而是一个与凤凰相关的地方,并引证材料认为野母鸡就是明朝先民定居时对凤凰的通俗说法。因此可以说,陈教授是野母鸡屯飞出的一只金凤凰,其足迹可概括为其执教以来的十大高光时刻:第一,初出校门在国务院发展中心为国家领导写内参报告,即得到高度认可和专家赏识(1985-1986),硕士毕业后即被借调到国务院经济研究中心,同吴敬琏先生一同参与内参报告的撰写,许多报告得到当时中央高层领导(胡、赵、张等)的高度评价,如“材料充实、观点明确、逻辑清楚,建议可用”等。第二,1990年博士论文《经济发展中的收入分配》高评通过,所提出的“公有经济收入分配倒U理论”得到厉以宁、吴敬琏等多位经济学家的好评,得到谷书堂先生的充分肯定,首称其为“填补空白”之作;后该论文改稿后在上海三联书店“现代经济学文库”出版,受到社会学术界的高度重视。第三,1992年耶鲁大学博士后学习期间,其“公有经济收入分配倒U理论”,得到其博士后导师、耶鲁大学著名发展经济学家、时任经济增长中心主任Gustav Ranis(拉尼斯)教授的高度认可,并首倡其“公有经济倒U曲线”应称为“陈氏倒U曲线”。第四,荣任南开经济研究所第八任所长并完成系列广受关注的工作。1993年从耶鲁大学完成博士后学习回校后,于1994担任经济研究所第八任所长。此前经济研究所所长都是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担任的。陈宗胜教授直接接班,体现了老一代学者的期望和高尚风范。陈宗胜带领全所完成了四个一工程:建立一个Seminar学术讨论会制度,召开一次全国性学术会议,出版一部高质量学术著作,创立一个学术基金。此后,陈宗胜相继入选国家“跨世纪人才工程”、及国家人事部“百千万人才工程”第一层次人选。第五,关于经济体制市场化测度的研究成果引起极大国内外反响并获得孙冶方经济科学奖。正如此前秦海林博士介绍的陈教授的三大创新理论中所言,该指数作为“南开指数”的延续,为国家加入WTO提供重要依据并做出了重大贡献。第六,从政天津政府长达20年担任正局级副秘书长,清廉为官为学者型官员争光。1997年陈宗胜由天津市委组织部第一批从学界选入政府工作,并于2001年在同期被借调的8位学者中率先提拔为天津正局级干部,任市政府副秘书长长达17年。在当年带队赴上海等地及后来外出调研时,许多当地机关干部认出并特意买其著作,请其在书上签字留念。第七,协助四届市领导为天津新时期发展做出重要贡献。2002年为当任市长提出了“天津三步走”的战略后被运用于天津发展;2005年在与国务院发展中心专家讨论天津新时期特点时提出“第三增长极”概念,成为2006年国务院制定“天津市综合配套改革”战略的关键词;2007年协助市长起草了天津金融改革方案,主导参与了渤海银行、渤海产业基金及一系列基金、租赁、保理等金融类公司的建立和发展;2008年主导筹备了天津第一届夏季达沃斯论坛;长达11年主持和参与“中国私募股权基金国际研讨会”(2007-2017),直至退出政府工作前于2015年获得天津市政府颁发的“融洽会创始贡献奖”。第八,“公有为主体混合经济理论”得到学界认可并转化国家决策。八十年代中期陈宗胜提出的“公有居主体地位的混合经济”理论,被张卓元教授收入新中国经济思想史而专门记载,并专门说明其转化为党的十五大报告决策,证明其“公有为主体混合经济理论”的重大创新价值和社会意义。第九,关于“经济体制市场化测度体系与方法”受到国家高层领导重视,被其在撰写博士论文和发表学术论文时作为重要参考多次获得引用,一时传为佳话。第十,作为多年持续科研积累的结果,于2017年前后连续获得几项重大学术荣誉,包括号称国内“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中国经济学最高奖“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2017年)”,“中国百名有市场价值经济学家(2016年)”,(南开大学唯一入选者),以及中国人民大学公布的“中国重要转载来源作者”百人荣誉名单(2017)并忝列其中前二十几名。
研讨会第四项议程,由陈宗胜教授对以其导师谷老师名字命名的“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的增扩倡议书进行了介绍,包括倡议增扩“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的宗旨、倡议增扩“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的由头、增扩“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的建议意见、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章程、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使用细则、谷书堂经济学学术基金的标识(LOGO)等,为广大与会人员了解和参与基金增扩工作做好了必要的铺垫。第五项议程是同学代表广发证券总经理王新栋博士发言,他首先祝贺陈教授执教38周年并感谢陈教授对同学们的培养,并结合自己的工作经历讲述了陈教授“知行合一,求真务实”的育人理念。他所在单位广发证券作为一个混合经济公司其中国有成分不到5%,民营成分超过 95%的企业,充分证明了陈宗胜教授“公有相对主体混合经济”理论的有效性。他提议并期望同学会成员在会长、秘书长的指导下认真发挥作用,把同学会力量团结起来,相互帮助,相互支持,共同进步。他表示要在前期组织募捐两百万的基础上,在南开各校友会的支持下与大家共同努力,推动谷书堂基金尽快完成增扩并将做大做强。研讨会最后一项,由同学代表米献炜博士基于其作为河北建设投资集团董事长的工作分享了奋斗心得。米献炜从2003年毕业之后进入河北建设投资集团后,从一个基础员工成长到董事长,扎根国有企业20年,亲自见证了集团从成立之初的0资产,发展到今天拥有7大板块,总资产约2500亿、账面净资产近1100亿(市值超过1600亿)、年利润50亿的优质地方国有企业。米献炜博士将自身融入国有企业的20年经验同各位同学进行了分享,说明我国国有企业具有成功发展的基因,诸如依靠政府但不依赖政府、一把手工程但要防止短期行为、坚持创新与依靠市场结合等等,以及将小我融入大我以实现自身价值的体会。
研讨会在热烈的掌声中落下帷幕。一些因时间未及发言的佳宾不得不转入午餐会上继续。最后陈宗胜教授以一首七律,对会议组织者、资助者、参与者及全体与会佳宾表示了答谢及自己壮志,诗曰: 杏台傲战握教鞭,烛泪成河涵栋干。桃李梁林累硕果,贤人弟子聚群千;治国勇担匹夫任,为众争说独立言。壮志老夫稀古少,向天再借九千年。
(欧国刚、黄杏子供稿)